祁素

啊,安室先生,风见裕也,我真的好喜欢你们啊

【降风降】无题

ooc严重警告

一天下来的无脑产物。

来至中二病少女的沙雕玩意。

部分内容纯属虚构(就怪老贼没写出来吧

一篇完

我是一名死神,死神是没有名字,只有编号,我是1106。今天奉命去收取一个人的灵魂。我整了整黑袍,擦了擦握着的镰刀,心里告诫自己哪怕是一个灵魂也不可懈怠,收好照片,坐上了去往人间的船。


这是一家疗养院,环境清净的不禁让人觉得时间在此停止。“A栋的樱花房间。”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花名册,朝着标记地址缓步前进。


“樱花房,果真是樱花房。”站着窗台前,望着窗外那棵茂盛的风一吹便落下纷纷粉雪的樱花树感慨道,地府哪有这些玩意啊,冰冷冷的藤蔓倒是挺多的。抽回穿过樱花的手,目光再次回到房间里躺着床上闭眼休息的老人身上。如同花名册印着的闪闪发光的名字,金色的光芒包裹着整个老人,浅金色的头发被光芒照的更加耀眼,慈祥的面容使人舒心。真是纯净的灵魂啊,难怪只收一个人,免得被其余那些散发着丑恶气息的人所污染。


可惜时间到了,我举起镰刀将灵魂的枷锁一刀斩断。老人的灵魂缓缓从躯壳里飘出。我抽出笔划去名字的同时,灵魂也睁开了眼睛。当他看见我时,整张脸写满了震惊,紧接着低声哭泣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有些疑惑,毕竟更多的灵魂一见到我不是哭爹喊娘就是拼命反抗的,但我没有询问,毕竟我只是个打工的。我无视了他的哭泣和道歉,收起了花名册冷言道:“降谷零,你的时间已到,但仍有1小时的时间给你在人间徘徊,若有遗愿,只有不超过我的权利和义务我都会助你完成。”我收起了镰刀,心想如此闪耀的人肯定有自己的子嗣吧,大概会选择去托梦吧。


“不,我没有子嗣。”降谷零逐渐冷静下来,用着一种看穿了我的想法的眼神注视着我的眼睛,晃了晃右手指了指戴在小指上的戒指,“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去几个地方。”


3月中旬的樱花开的很灿烂,满天的樱花铺在路上看起来软软的,警校上那个朝日影在阳光的照射下跟降谷的光芒一般闪闪发亮,那一刻降谷的样貌瞬间年轻了回来,如同22岁意气风发的少年穿着校服在操场上操练着。我突然记起来同事跟我说的一些话了“花名册上这个人是个公安警察,就是那个说‘我的恋人是这个国家’的人,到时对他好一点,别这么冷面。”


冷面?我?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不敢相信,毕竟我已经没有记忆了。站在旁边的降谷突然问到:“记得这里吗?”


“?”


“不记得就算了,如果可以能帮我摘一朵樱花吗?”降谷的手穿过了那朵樱花。


我点了点头,镰刀一挥,一朵樱花飘到了降谷手里,然后又用镰刀头点了一下降谷零的手。“这样子你暂时可以触碰实物了。”


降谷低头看着手里的樱花有些出神。“五片樱花瓣终于要在一起了吗?”


“不然怎么能成为一朵樱花呢?”我有些震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还有40分钟。”我收起了表情低头看了看表。

 

“35°40′37.3″N,139°45′8.3″E?”我看着站在旁边微笑的降谷零顿时有一种想强行拉回地府的冲动,不过即使是不爽还是要遵守规定的。


不是活地图的死神不是好死神,虽然有些麻烦但作为死神要是不熟悉地图的话还是很失败的,“有你这样当死神的吗?!”这是来着前辈的话。其实死神的移动还是很方便的只要脑海里出现那个场景或者那个人的样子或者名字就可以biu一下瞬移过去,好过为了调查一个东西飙车赶在5分钟内而且被电车夹的风险去哈出那个名字来。嗯?我为什么会想起这个?


我看着的警察厅有些出神,脑海里总是在浮现着一些画面,却又是模糊不清的,大概知道自己曾经在这里工作过一段时间,但每次想去努力去看清那些画面时,总觉得胸口一阵疼痛。


当我回过神时,降谷已经进入到了厅里。中午的警察厅比平时安静了些许但偶尔有不少警察匆匆走过,嘴里还残留着一些饭粒。此时的降谷不再是学生的模样,换上灰色西服的他显得老练很多,脸上不再有学生时的意气风发而是成为正式警察的沉稳内敛。此时的光芒收敛了不少但依旧在不少警察中脱颖而出。我能明显感觉自己心率加快,“降谷先生!”这句话若不是在自己的控制下,早已脱口而出。爱?不,是敬畏,确认过眼神是要紧紧追随的对象!所以我以前到底是怎样的人呢?嘴角扯出一丝苦笑,紧紧跟随在了降谷零的身后。


拐了几个弯,走廊上的警察也少了许多,显得些许冷清。最后到了一个储物柜前,“没想到还真留在这啊。当时警察厅搞活动,说把一些信或者重要的东西留在这,到了自己老的时候就拿回来,翻看曾经的过往,结果自己一直工作很忙直到后来也忘了这事,但当我看见你时我又记起来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发夹蹲下摆弄起了锁头。“喂……”“别担心,这里是摄像头的盲区,不会被发现的。”


“咔嚓”锁开了,降谷在里面翻找着东西,我注意到里面的一张照片,四个人,看样子应该是在警校时期拍摄的,三人中唯一的高挑眼是我相对更熟悉,但好像好久都没有见过而感到陌生,我开始在大脑里寻找着相关记忆。‘嘶,胸口又开始痛了。’每次都被这样打断。


我收回了视线,降谷零此时站起身转过头看着我,紫灰色的眼睛闪着光,他叫我闭上眼睛,不一会一个凉凉的东西迅速触碰到了我的耳朵抵在了我的鼻子上,我猛的睁开眼扼住了他的手腕。他也没料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动作愣在了那。我将架在鼻子上的物品抽了出来,这是一副眼镜,框架普通略显死板,眼镜腿上有些掉漆,看样子原主人已经用了很久了。


“我们不允许将生者的物品佩戴在自己身上。”我严肃的看着眼前比我矮了半个头的人。


“你原本的样子就是这样的!”降谷将一份文档伸在我面前并在我注意力被转移的空挡,伸手夺回了眼镜,又一记扫腿将我扫翻在地,然后靠整个人的力量压住了我,一只手还顺带抓住我的双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天啊,他是大猩猩吗?力气好大啊!’我的双手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的意识操控着倒在旁边的镰刀,只需几秒眼前的灵魂便会被一刀两断。


“请原谅我的无礼,但请你在我离开前一直戴着,求求你了。”在刀刃即将斩下的一刹那,两滴眼泪滴落在我的身上,降谷老了,回到了最初见面的样子。没有了沉稳严肃,只有像一个孩子一样哭泣和乞求。


‘景光?!’不顾胸口的疼痛,那一幕在我脑海里浮现了。在我印象里降谷先生在工作上是一个严肃不会轻易流露出情感的强面上司,也是那一刻我也感觉到眼前这个强面上司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景光死了。”那天身为“波本”的降谷先生将装有景光尸体的旅行箱递给我后扔下一句冰冷冷的话后又消失了,直到后来趁着有空想去祭拜他时,在墓园里遇到了降谷先生。因为景光是卧底,所以选的陵园很偏僻也很安静,我想降谷先生也是这样子想的吧,不用担心被敌人发现。明明公安警察就应该光荣的安葬在警察陵园才对,但为了帮助降谷先生也只能压制住自己的想法了。那时的降谷先生就像现在一样,头埋得很低,像一个孩子一样哭泣和乞求。同样的一幕,我突然有些理解他了。

“好,反正还剩最后20分。”


就这样眼镜又戴在了我的脸上。

 

前往下一个地点时一路无言,降谷先生也从西服转变成一身的黑色。而我看着手里的文档,一个关于我的文档。


一个文档的时间,我们也来到了目的地——废弃的仓库,大门上烧焦的痕迹诉说着这里发生过不得了的事情。我揉了揉一直发痛的胸口,看着旁边那个一言不发的黑衣降谷,心里不断感慨他的三面‘明明刚刚还在哭,现在跟个没事人似的。’


“这里要是勾起你不好的回忆还是离开吧。”仓库里怨念透过仓库的铁板门在不断冲击着我的精神。


要是也把这么纯净的灵魂被污染成了恶灵,那我就完了。“算了,毕竟这是规定。”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会保护你的,你大胆去做吧。”说着划了划手上的镰刀冲散些怨念。降谷压了压帽子,试图遮盖住脸上可怕的表情,戴着手套的紧握成拳,但很快又松开了。抓住我的手腕向里面走去,“等等一下。”我居然拉不动一个灵魂,真是死神之耻。


仓库比想象中的还大,加上这个地方位置偏僻,顶板密封极好,少有太阳照射下来,空气也自然冷上几分。这里曾经大战一场,墙壁上的弹孔,血迹,炸弹的火药痕迹在述说着当年的惨剧。残存下来的怨念极深,越往里积攒起来的怨念也越容易形成怨灵。“这到底是死了多少人啊,我们还是回去吧”但眼前的降谷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随着我们的深入,仓库内的气息形成一只只怨灵,密密麻麻的向我们扑来,虽死神是可以抵御怨灵,可这里的环境一直在影响着我再加上胸口的不适,我的体力在怨灵的人海战术逐渐消耗殆尽。


“降谷先生!我们快离开吧!”我回头看向身后的降谷,瞪大了双眼,这人是拖后腿的吧!只见降谷跪坐在一摊血迹前,嘴里不断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身上周围的光芒此时也暗淡了不少,这可是要被污染的节奏啊!


“降谷先生!醒醒!降谷先生!”我冲向前去用尽剩余的力量开设了结界,见外面的怨灵暂时进不来,我用力晃动着降谷,但他只是双手捂着脸痛苦的啜泣着。


“我终于知道前辈为什么一直告诫我要时刻注意灵魂的状态了。”


强大的人也会有强大的心魔,我怎么就被他的金色假象给欺骗呢?!不愧是三面的人!随着降谷哭声逐渐崩溃,眼前血迹也扩散了起来,蔓延至整个空间。


看样子只能用那种方法了,那便是让死神亲自进入当事人的心里,但这种方法很危险,就像在文字冒险类游戏一样,若选错一个选项便会被导向死亡结局。“不过!我答应他们要带你上天堂的!”记起来那四个人了,找你之前还被他们叨叨了很多关于你的事。两个人的额头抵在一起,我的精神穿进了他的意识中。

——————————————————————

几年的努力就为了这一天,公安,CIA,FBI与组织在这个仓库里展开了激战。“琴酒!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我将琴酒扣押给同事后,我双肩下的重担也轻下许多,想转身去处理其他残余,我低估了琴酒,依靠一身的蛮力挣开手铐,抽出藏在身上的小刀朝我心口刺去。


那一刻时间过得很慢,琴酒被当场击毙,风见也随着枪落缓缓倒下,我的眼前的景象失去的颜色,唯有胸前的红花刺痛了我的眼睛。后来的事我也一阵模糊,出院后听同事说,我当时在不停地呼喊着风见直到累晕过去。我知道我再也见不到他了,那个强面又可爱,尽心尽职又包容我的下属了,卧底的原因我没能留下他的照片,只有手里那副眼镜让我在时光的冲刷下没有忘却他的容貌。


警察厅前的樱花树依旧开的茂盛,我依旧做着原来的位置,后来我累倒了,被强制送去了疗养院。直到睁开眼看见了你,死神模样的你,被压抑的情绪爆发出来,为什么是你啊!这是命运的安排吗!我哭泣着乞求你的原谅,但你无视了我,冷漠地向我说明死神的规定。


风见,你的想法还是如此的好猜,我的恋人是这个国家,我晃了晃戴在小指上的戒指,注视着风见的眼睛说:“我想去一趟警校。”朝日影还是一如的闪耀,你站在我的身后一言不发,难道你不记得了?


“你记得这里吗?”回答我的是你的疑惑。没关系我会让你记得的。我看着手里的樱花,脑海里打起了镰刀的主意。


第二个地点其实是警察厅,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开头的坐标是为了看到工作时认真的风见,虽然花了些时间但这一点也不亏。甚至到了目的地后还可以看见风见脸上的小骄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风见从看见警察厅那一瞬捂住胸口了,不过重头戏在后面。在警察厅里兜兜转转后也来到了这个储物柜前。我拿起发夹就熟练的撬锁了,虽然身后传来一些呵斥,但听到视野盲区也没了声响。


我让他闭上了眼睛,我打开了眼镜盒用布擦拭后便迅速戴在风见的脸上,这样一个完整的风见就要出现了!可得到的却是风见的愤怒,毫不犹豫的将眼镜脱下然后怒斥着我。我有些委屈,这不是风见,我夺过了眼镜将风见压倒在地钳住了他的手。可我没想到风见竟操控起镰刀向我袭来,我的颈感受到刀刃的寒风,那一刻我的心崩塌,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滴落到风见的胸前,刀刃也在那一刻停止了下来。我乞求风见戴上眼镜,我知道风见外面冷硬,内心却是柔软的。


最后风见戴上了眼镜跟我走在前往最终的目的地——仓库。当年的场景历历在目,身体不禁想颤抖起来,但我不能,我想击溃心魔,要是失败了也……风见此时也挥了挥手中的镰刀。我拉住了风见的手腕直直的往深处走去。


但我高估了自己,踏进大门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被动了,怨灵在我耳边嗡鸣,影响着我的心智,我的眼睛一次次地重现出当年的情景。刀,风见,暗红色的花。我跪坐在那一摊证据面前无能为力,眼泪如决堤一般挥散而下,耳朵已经听不见任何东西了,整个人将周围隔绝在外,身体也愈发冰凉。直到额头触碰到一个温热的肢体。

————————————————

“降谷先生!您能不能不要给我净添麻烦!”


“!”降谷震惊的望着眼前这个熟悉的人。“你叫我什么?”


“降谷先生啊!”风见挑了下眉毛,“不说了,现在就带你回去!”风见伸手想把降谷拉起来。


“不,我拒绝。”降谷垂下眼眸,“是我害死了你!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同一个位置,明明我暗下决心不要再让历史重演,却还是失败了。景光为了保护我牺牲了,你也是为了保护我而离去。我有什么资格见你们!”


“痛!”降谷摸了摸脑门,无辜的看着弹他脑壳的风见。


“你在说什么呢?降谷先生,大家都等着你回来呢。”风见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照片递到了降谷手中,伊达依旧是那副大哥的模样,景光抱着哈罗在笑,松田还是带着墨镜跟个痞子似的,荻原还是跟往常一样笑嘻嘻。


“那你呢?”降谷注视着风见。


“死神是不允许有记忆的,我想地府会辞退我吧。”风见挠了挠后脑勺。


“那就跟我们一起生活吧。”


“好!”

 

End

 

风见,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啊,其实在警察厅看你哭时就想起一部分了

我哭的事情不要告诉他们

是,降谷先生


谢谢观看

 小声bb:

我知道风见是个很强面的人,但看完零茶后我觉得风见强面也只是工作上的需要罢了,本是还是很有趣的,这也是为什么写到后面觉得风见越发呆萌(好像全程也萌萌的)的感觉吧,至于降谷我认为他本来就是个比较感性的人特别是在大战之后。

为自己的ooc找借口

其实越写到后面越羞耻,感觉自己只是个中二少女而已。

小声求评论

评论(6)

热度(95)

  1.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